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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立即與我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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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04-23598008#106(國際轉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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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觀望的豆蔻彼年,不如年邁的腐朽?   可念不可說,想那曾經垂手可得的安詳,卻抵不上我們如今友人兮天一方?我于雨露中鉆出,若為幼筍。即為初成,卻還是要鉆回雨露中去?為何我的等待始終沒有光的到來,我所希望的一切終會化為泡影,終會化為久久無法逝去的陰霾。   據說一個人一輩子在他遇到動心的人后,即使他沒有徹底發現,但他的的一生也會因此改變,在他潛意識里,一把劍,一個騎士,一位圣人,一片國度!能及得上那賣火柴的小女孩的又有幾個?   一根火柴點亮的不只是黑暗,還有一根接一根的火柴。   有時候你只是渴望一份關愛,但你卻會丟了原本安穩的沉眠。愿有情人終成眷屬,愿久遠咖啡澀不算復古。   世界會消亡,但心永遠在你的胸膛,你奪得走赤紅的模樣,但你奪不走殷紅的靈魂,熱血的奮斗著,只為一同在一個地球上看同一個月亮,誰敢奢求?誰敢祈望?朝霞剛剛映顯,他不會知曉詩的內容,但這卻是由它的血寫成啊!我偷偷將它偷來,不為什么,只為它可以在它可以微笑的時候,盡情的微笑。(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如果你還可以微笑,那請你盡情微笑吧!   不枉竊來的朝霞的詩篇。 +10我喜歡

廣東 | 劉煒               今天是明天的歷史,昨天是今天的歷史。這樣說來,歷史似乎只有三天。三天就夠了,足夠裝下人的一生。   三只大行李箱,有時候拎得動,有時候拎不動。大多數人都喜歡明天這只大箱子,以為它會比昨天,今天更大,其實錯了,這三個箱子都一般大,都是24L的容量。   只是昨天與今天裝的東西是已知的,俗稱歷史,明天裝的東西是未知的,稱之為未來。   只是時間一久,歷史也會左右搖晃,有了不確定的因素,想與明天同化,至少是接近。   亽宇宙很大,我偶爾會從低矮的叢林中抬起頭,想起這個詞,總覺得它是比我們平時所說的這個世界大十倍一萬倍的詞。也可能是一般大。   我生活的這個世界的外面,至少還有一個世界。   這個宇宙的外面,至少還有一個宇宙。   時間無限大,再大也只有三天。   過完了這三天,就是一生,好在明天是無限的,它的無限成了我茍活的理由,想活一百歲的理由。所有的欲望本身都是美好的,與理想,詩與遠方是同義詞,也可以是近義詞。   最糟的一部分,最不堪的一部分,我并不肯定在哪個行李箱里。   有時侯,人生就像是蔬菜大棚,沒有欲望,就像沒有支架,是弄不成的。即便弄成了也經不起風吹雨打,會瞬間塌陷。     我的父親就是種大棚的。我們時常坐在田埂上抽煙,東聊一句西聊一句。但從末聊過生死。我與父親或許都認為生死是不適合聊的,是天機。即便要聊,也不適合父子之間聊,就算聊也聊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坐在田埂上,麥浪涌過來,又退回去,只有陽光,沒有雨。一只麻雀在楝樹上歌唱,都是一些贊美的短句。   風捎來了初夏的來信,又捎走了春天的回信,一個孩子對于戀愛充滿好奇。凡人與仙女,蝴蝶與蝴蝶的故事,在打谷場的年代演了再演。中國是名詞,群樂村也是名詞。一大一小,一個是祖國一個是故鄉。   蘇北平原,縱橫交錯的河汊,像血脈,也像一張網。血脈看似是另一張網,我從網里跳出來,像一條比網眼更小的魚,坐著火車到了深圳。   海,是每一條魚的渴望。   我的悲哀,與一條淡水魚的悲哀一模一樣。藍色的大海,是誰興風作浪的水晶棺。   我屬龍卻沒見過龍。是十二生肖中唯一一個不能與自己相遇的生肖。   我尋找我自己。然后,掏出一支煙……田野的花兒涌了上來,都爭著要點火。在鄉下,一點點的美好都會像莊稼一樣生長,像莊稼一樣,鋪天蓋地。     在鄉下寫一首詩,就像種一株麥子。   我堅持要把我的一畝三分地都種上麥子,不給生命留半點荒涼。從冬天到春天,一群大雁來過又飛走了,東南風吹呵吹呵,麥子返青,拔節,由綠變黃。但我覺得這些都還遠遠不夠。   我還要風能吹出內心的波浪,吹出那些刺痛季節的麥芒。   親愛的,我們手拉手穿過麥地,晚霞,在燃繞。天邊,麥浪拍打的海岸我們走過去,越走越遠。許多年后,麥子也許已被遺忘,我們也跟著下落不明。   在鄉下寫一首詩,就像種一株麥子。   我們在麥地里跑呵跑呵,已不知哪株是詩,哪株是自己……東南風吹呵吹呵,一群大雁來過又飛走了,麥浪越來越大。你說,只要活著就要寫更多的詩,種更多的麥子。一下一下,讓麥浪把天邊拍疼,像雷聲,閃電,和一場大雨。   如果有一天瘋了,像烏云在天空狂奔亂撞,請別害怕,我也只是想把這一生忍了幾十年的雨快點落下……   親愛的麻雀,今夜我在南方給北方寫信,不知道要寫些什么。鄉愁已被南方的烈日曬干,很輕。我不想再嘮叨,于是又想起了你。   在南方的龍眼樹下,你灰褐色的羽毛是我童年住過的茅草屋,野菠菜,苦粒丁,蒲公英,野雞尾巴……都長在你的四周。我割了它們喂豬。五月收了麥子,八月就要準備收稻子與棉花了。   親愛的麻雀越聚越多吱吱喳喳的,像村里又多了幾所小學,它們上課,它們放學,它們在田野戲嬉。親愛的麻雀,請告訴我,內向而又沉默的我,還在嗎?   我的茅草屋變成了瓦房,你飛進房間,就飛不出去了。我捉住你,又放了你,我的初戀,在故鄉啁啾,是有了疼痛和哀傷了。   親愛的麻雀,我的父親已在六月的田埂上走失,田野的煙草味變淡了。母親,在妹妹家的打谷場上曬太陽,已老得不敢認了。   親愛的麻雀,如果我回去,就在你的翅下睡一晚吧。要是天氣晴朗,就一起看一會星星。拜訪一下牛郎織女,和村里的老槐樹。   親愛的麻雀,今夜我又想起了你,想起了兒時,灰褐色的羽毛。我住過的茅草屋,還會出現在四月開花的村莊,出現在我的夢中。我還會像一條小河,圍著它歌唱。也會像屋后的池塘懷抱著它。   親愛的麻雀,今夜,你就是來看我的故鄉,我伸出手,摸到了風,摸到了故鄉涼涼的瞼龐,露水的憂傷,多么干凈,可以直接喝下。   我突然安靜了下來,不是我想安靜,只是被一種巨大的虛無籠罩著,脅迫著,我不想說話。   這個世界是有序的,也是無序的。   一九七八年衛星攝下的藍色地球,二零二一年已變得枯黃。我必須警惕昨天愛過的女人憔悴的臉,我要加倍地愛她,不讓自己后悔。   大海將被氚和核污水控制,還有無窮無盡的塑料。我前年服下的名叫碳十四的小藥丸,現在到了哪里?據說一千年也不會降解。   黃海的水,東海的水,南海的水,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北冰洋的水……會變成什么顏色。垃圾山在拉幫結伙,一路打劫而來。南極的冰雪在融化,北極的冰雪在融化。我聽到了魚,北板熊和企鵝的哭泣。     我突然安靜了下來,生命的無力與虛弱,多么可怕,我不想說話。   窗外的龍眼樹上所有的花,都要變成果實。樹枝與秋天解綁的喜悅早已無關,期待,失去了時間的內核。樹冠上的鳥鳴,有一聲沒一聲地,像背后皮膚上的疙瘩,癢,又撓不著,這種絕望,已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我突然安靜了下來,不是我想安靜,只是被一種巨大的虛無,籠罩著,脅迫著,掙扎已沒有意義,喊救命更沒有意義。狼已把我叨在了嘴里,只有閉上眼睛,選擇一些鄉村的短句子,選擇化身為另一頭狼。   這世上總有寫詩的,覺得自己的詩是天下最好的。有時候,我也會跟著狂妄地想。可想幾次,就被打幾次臉。   好詩是天上的星星,大多數寫詩的人都只有看的份。這是夢中悟出的道理,像是自己給自己的警示,座右銘,只不過除了皮膚,我還沒有地方鐫刻。   下午,突然下起了小雨。公園里的人,各自散去,他們并不驚慌,也不奔跑。甚至像莊稼一樣迎合著這場雨。   河邊,修剪過的雞蛋花又綻出了花苞,紅白兩色,煞是好看。風雨再大,它們也不會跑。它們的根像一副手銬,與大地銬在一起,誰是警察?誰是小偷?沒有結論,也無需結論。雨,似乎大了起來,我一陣小跑到了家,卻已被雨淋濕了。   我站在窗口,看著那些跑不了的房子與樹,它們也有好久沒洗澡了。天空像個巨大的花灑,雨越大,明天就會越干凈。   蝴蝶剪下翅膀,與落花一起撒入河中。春天,會疼嗎?逆流而上的魚回到童年,左右眼輪換著,河流的萬花筒多么神奇。所有的春天,都深陷其中。   我是魚。一口一口地呼吸著水中的氧氣,陽光。與水草相親,萬盞腥紅的水草燈,萬花筒中的星空,你看一眼,我看一眼。時光,還能飛多遠,即便徹夜不眠,又能如何?   我剪下了翅膀換上雙臂,只為了擁抱人間一次,放棄了飛。   地球的過緣,撿起蝴蝶的翅膀,夾進日子,這一生不厚不薄,剛好,夠看完。   地鐵里,窗外的房子,樹木,花草,河流都在飛。陽光照亮了它們,它們平靜地出現,又平靜地消失。眼睛的饕餮,始終填補不了內心的空洞。不管世界如何詭異,作為旁觀者,我只看不說。   黎明伸出了手,但并不能阻止什么。   那個中年的清潔工又帶著他女人一起干活。女人看起來很年輕,受著男人的吆喝,唯唯諾諾,似乎有點智障。好在幸福,只是一種感覺,都是無實物演出。   好在那個清潔工與他的女人,也并沒有那么不堪,我見過他們的笑,不止一次,也沒有很多次。   兩個抽煙的男人,靠得很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如臺階,彌補不了高低的縫隙。只可藏一場雨,幾聲鳥鳴,可容一個人側身而過。樹葉落下,在春末與初夏,人生的告別,如同食指與中指,夾過的一支煙,靈魂的煙霧糾纏,又被風吹散。只留下肉體的灰,落在臺階上。   兩個男人,能談些什么?生死太沉重,詩歌太輕薄,愛情還不如女人直接……他們有些茫然,丟下煙蒂,又各自踩了一腳,就好像踩了一腳自己。若干年后的尸體,或者,就是剛剛談過的那些人。他們一定會發現,他們并不能像丟下的煙蒂,那樣親密,肝膽相照。   我第一次擠火車,從徐州站到了天津,換了臺車,又站到了哈爾濱。雖然覺得很累,可還是堅持到了終點。   后來,也坐過臥鋪,高鐵,飛機,覺得也沒什么兩樣,反正,都是去一個地方。高樓大廈與農民房,站票與臥鋪,經濟艙與商務艙也都一樣。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只是說終點都一樣,所以先下車,后下車就都一樣。   這個春天,沒有什么好送別的,與以往的春天一樣,都是花草自己與自己拉扯。陽光笑吟吟的,今天河流流的已不是昨天的水,大海是一群先行的藍色墓地,只有風暴來臨時,才會捧出悼念的白花。   歌者的詠嘆,猶如庸俗的嘆息,來得太快,時間都來不及細嚼。每一天,都有一個我被我送別,心已不會疼痛,也不想以麻木形容。飛機飛得越高,就會越小。與背影一樣,只是換了個位置,一切就都已改變。   藍天與白云,像剛出窯的青花瓷。歷史,茶,時光的鋪墊,藏起了鋒利與疼痛,只有打碎了,才會割破手指。   這龐大的春天,善良與寬容,像是偉大的釉,抬手摸了摸,有陽光的地方總會更亮一些,會有藍白的花草。只要在光陰里對好角度,才會看到指紋。有證據總是好事,無論是美好還是罪惡。   春雷響起,開場鑼鼓加上閃電的重錘,藍花瓷裂開,酒與淚水都嫌輕薄。我看見了河流,與花朵,還有干凈的水。花不止向日葵一種,也不止蒲公英一種……母親教導,不能干壞事,會被雷打。   所以,每次響雷我都會緊張,生怕干了壞事,并不自知。青花瓷,蠟染的村莊,頭巾,圍裙,床單與被褥,時間的齒輪轉動,繁花過后,會留下果實與飛鳥,會留下愛情與孩子。   我熱愛青花瓷的天空,一件古董,還這么新,我還這么新,誰都沒有要老的意思。   機場有多少飛機,沒數過,它們都像是會下蛋的母雞,咯咯咯地撲騰著翅膀,從甲地飛向乙地,下完蛋,再飛回來,咯咯咯地再下一批蛋。很榮幸,作為一只蛋我在甲地被下過,在乙地也被下過。   T3航站樓,送機,接機,最沒有耐心的詞,不是話別,也不是相聚。而是時間裝飾的等待。   春宵一刻,失眠是一架銀色的飛機,它的發動機轟隆隆地……就好像有一只土蜂,裹著菜花的香,鉆進了我的左耳,想從右耳出來。   天空好像吃得太飽了,灰朦朦的,特別不舒服。中年,走在大街上,只有紅綠燈,沒有十字路口,也沒有東南西北。向前,再向前,就剩下明天一個方向了。   許多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許多鳥從早晨飛過,也從黃昏飛過,它們是同一群鳥嗎?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凡是美好的事物,總是一樣的,至少對于我是這樣。   天空灰朦朦的,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走到一棵樹下,坐了一會。中年,健康是一種天氣,就連天空這么龐大的事物,也會有脆弱的時候,不舒服的時候,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時候。   早晨來過這個世界,黃昏來過這個世界,昨天,今天,明天都來過這個世界。中年,健康是種天氣,好天氣。下雪也是,下雨也是,平坦也是,坎坷也是。   故鄉的桃花開了,很想回去看看,但有點遠。這種遠不是以公里計算的,而是以人民幣計算的。無論是大巴,火車,高鐵或者飛機,都是以人民幣計算的。交道工具不同,所需的人民幣也不同,所需的時間,也不同。   有人與故鄉的距離,也許真是以公里計算的。我與故鄉的距離,是以人民幣計算的。我相信這世上,以人民幣計算與故鄉距離的,絕不止我一個。   生活不易,有時候妹妹會偷偷地塞一卷可以捏出汗水的人民幣在我手心……我與故鄉的距離一下子,就被拉沒了。這些年每隔二三年,回一次故鄉,愁攢得多了,故鄉似乎也沒那么遠了。   故鄉的油菜花開了,是件大事。就像乞丐換了龍袍。高高的土圩矮了,天空和白云都矮了。河水平靜,沒有一點漣漪。一只鳥飛過,它水中的影子是完整的,空氣中彌漫的油菜花香讓人沉醉,不知是來自風,蜜蜂,還是春天的暖陽。   春天的露水早已干透,白蝴蝶的一只,兩只,三只,飛飛停停,越數越多。樹木下村莊的房子已有點古老。鳥巢卻是新的,麥子也是新的。   故鄉的油菜花開了,油菜花里踏青的人,有的還會回來,有的就真的走遠了。   快樂與憂傷,就像白天與夜晚,總喜歡把這個春天一分為二,清清楚楚,我們不說話,鳥嗚也沒有一點雜音。   我必須承認,自己是個猶豫的人怕死的人,有時候我會沮喪地說,活著一點意義也沒有。更多的時候,卻雙手合十,在心里暗暗祈求菩薩保佑,能活一百歲。   這半個多世紀我除了寫了點詩,幾乎就沒干成一件事。寫詩也沒成,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一些人,又想起他們已死了。當這樣的不經意,越來越多,我害怕會寡不敵眾。   有時,我想這也沒什么,每個人都有這天。有時,又會想是不是自己離終點近了的緣故。   我必須承認自己是個猶豫的人,一邊熱愛著這個世界,一邊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有時在書城,隨手拿起一本書,突然想起作者已死了好多年,所以,不管寫什么——詩,散文,小說,或者別的什么,都不能長生不老,永恒。   做一個猶豫且怕死的人,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果斷,其實也是猶豫的一部分。   我時常會拷問自己,猶豫等不等于背叛,答案是否定的。猶豫只針對不確定的人和事,而對于熱愛過的人與事我從不猶豫,更不會背叛。   最近這些日子,我發覺自己越來越懶了,寫詩,卻很少投稿。偶爾也會寫點散文,隨筆,最后,還是回到詩上。友問,為什么不寫長篇?我說,我寫不了長篇,所以,特敬佩寫長篇的人,我連看一部長篇都覺費勁,累,何況是寫!   只有寫詩,才不覺得累,一首詩,十分鐘就能寫完,也可弄上幾個小時,個把月。但怎么弄都弄不出一個長篇的字數。   懶,總是有原因的。有生理的,也有情緒的。寫詩越寫越短,越寫越少,其實也不是壞事。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干些別的事。   何況我寫詩也并沒想成為詩人,更沒想過能掙錢,只是自娛自樂而已。但如果詩人,就是個寫詩的人,不謙虛地說,我早就是了。   這一生總得詠嘆點什么。可仔細想想也沒有什么好詠嘆的。疫情之下,十月就要待崗了,開始有點喪,可仔細想想也沒什么,生活不管有多難,挺一下就過去了。誰的人生不是這樣一下一下挺過來的。     雨下大了,我在屋檐下避雨,看見芒果樹下摔爛的芒果,心想,它們也會疼吧?像跳樓的人一生就飛了那么一秒。有時候,根在一個地方扎得太深,遇到危險,想跑都跑不了。   風吹過來,芒果樹抖了抖肩說,NO,你錯了。雨天,不還得想點晴天的事嗎!不然雨停了,以為還在雨里。   這次疫情已困了我們很久,晴天去鳳凰山看許愿樹,聽溪水聲和鳥鳴,極目遠眺,半個人間盡收眼底;又去了茅洲河看流水,去明和塔聽禪,仰望藍天與白云,美好會把心中的雜念騰空,就像收拾打掃過的屋子,滿心舒暢……   雨天,也許就得想點晴天的事,不然,天晴了,被生活追趕著,沒時間想…… +10我喜歡

活著就是享受,就是快樂,快樂就這么簡單,只要用心去體味   1.往好處想   快樂與不快樂其實只是一念之差。一位印度哲學大師曾說“你要快樂,從現在開始覺得快樂就是了!快樂就是搜尋生命中美好的東西,有人看到窗外是美麗的鮮花,有人卻看見樹上的枯枝敗葉,看見好的還是壞的,全取決于你的心態。   2.生活現在時   人都愿意追逐未來理想模式,并非享受快樂的現在。把所有的“現在”都耗在計劃一個沒法實現的“未來”上。   我們只能實實在在地活在“現在"。心靈的平靜、事業的成功,都取決于我們以怎樣的心態活好這一刻。快樂與滿足,就是全心全意集中于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嘗試每天早上,嗅獎清展的氣息;上班時欣賞路邊的美景,只要寬懷受覺,就會體會現在這一刻是何等美妙。活在現在,從生活本身找到樂趣,而不是期待它最后的結果。   3.享受當下   有一則笑話。   一個窮苦不堪的農民,晚上與妻子尚沒有睡去。這時有盜賊進來偷東西。而這農民聽到盜賊的聲音不但不去捉賊,反倒翻身將妻子摟在懷里,要求與妻子做愛。妻子不解地說:“賊人都進屋了你卻沒正經起來『這農民說:“家里有沒有他可偷的,咱還不知道?咱心里想的是啥,他可不知道!”妻子說:“咱心里到底想啥?”   “今朝有酒今朝醉,自己的女人隨便睡。”   妻子狠狠地掐他的手臂,再不做聲。   這是笑談,卻也昭示一個道理,活著就應該享受當下,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應該是有滋有味的,只要你用心感覺就是了享受,不是揮霍,不是縱情浮欲,不是踐踏財富;享受是對生活的提煉,對人生的演繹。   它,體現情操、體現修養、體現品格,也體現人性。零度生存智慧,提倡要享受當下,但絕不主張無原則、無度量、無節制的享受,零度的“度”最重要。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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